第57章 那是老祖宗（1/2）

皇帝单方面宣布调查结束并得出了结果，把矛头指向了前任指挥使赵辉，这件事结束得实在是太草率了，甚至没有三司会审的流程，令知道些内情的阁员们不明所以。华青云、阎良弼等人纷纷来到东宫议事，他们很想知道太子对此事了解多少。

只可惜，太子这边不能说了如指掌，只能说一概不知。他也很郁闷，独孤信、英国公那边传来的密信才看了几处，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？没有办法，他只好采取了拖字诀，“这件事孤也不清楚，还是等陛下的说明吧。”

这件走私案，来得也快去得也快，太子都还在好奇这是不是父皇自导自演的一部闹剧？可是，这件事两年前就有了端倪，那会儿陛下还养着病，还能做出这样的部署？

而且，这种于国家百害而无一利的糟心事，苦心经营又有什么效果？太子完全不知，只好在会议后去询问皇帝。

独孤若雪这些天身子不舒服，拒绝与皇帝同床。但王启是不会独自一人回养心殿的，就是死也要待在这翊坤宫里，哪也不去。

好在，独孤若雪也没生大病，只是这些天吃得多了，需要消化一番。太医院也开了些消食汤，让她安养几天就没事了。

“阿雪，叫你少吃点你不听，看这就遭罪了吧。”王启端着碗举着勺，恨不得把这碗汤都给独孤若雪喂下去，让她好一些。可是，这玩意又酸又苦，独孤若雪再次表示了自己的抗拒，结果就是药还没喝一半，便洒了不少。

“不喝不喝绝对不喝！”尽管里难受，但独孤若雪对王启的花言巧语毫不在乎，甚至还想一把夺过汤药扔到一边。

再说了，若不是乐正尚宫和曹总管的勾引，她能每天到御膳房偷吃那么多吗？这不是她一个人的错……那两人也得陪着自己受罚——不然，就让她们把这药喝了吧。

独孤若雪虽然心中有些抱怨，但还是没把尚宫和总管二人说出来，这两天王启的性格反常，担心他们会遭到不必要的牵连。“不喝，你自己喝完了再说！”内心极力着抗拒喝药的事情，独孤若雪拉紧了被子，再次表示自己的顽强抵抗。

独孤若雪不爱喝药也不是一次两次，王启无奈地摇摇头，却不认为这能打动自己。病人，只有喝了药才能恢复过来，像若雪这样的，万一病情加重该怎么办？“你不喝的话，那我可就叫乐正尚宫来了。”

“别，别找她。”独孤若雪连忙拽住王启的袖子，认为这绝对不能。至于为什么，独孤若雪可不希望这位年轻的姑娘为自己请罪——按照她的性格，肯定会站出来自己的病承认是她的过错，然后自我承担责任的。

不管怎么样，她都不会允许王启去祸害这样的小姑娘，嗯还有曹公公。

“不找她？她可是把你害惨了不是？”王启挑了挑眉，心里怎么会不知道在御膳房的事情？“曹连和乐正尚宫带着你去胡吃海塞了对吧？还真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瞒着我？我只是不说而已。”

王启淡笑，只觉得眼前的若雪又胖了一点，再这样下去，她可就成为了小胖墩，和燕王家的小孙子一样。

“那你怎么不知道康妃的事情？”独孤若雪立即反击道，差点把王启的话给噎住了。可不是，这么大的一个反贼就在枕边，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事都瞒不了自己？独孤若雪不禁腹诽，只觉得王启的脑子这两天越来越不用在正途上了。

“你觉得，这件事真有那么简单吗？”王启的脸色突然正经起来，紧盯着独孤若雪，似是要从她的双眼看出些端倪来。

“这事儿，怕不是昭阳公主、宁王妃和荣国公在私底下做些什么勾当，顺便搭上了康妃、赵辉这样的倒霉蛋。”王启处置了康妃，但没有赶尽杀绝，而是把她送出了皇宫，去了淮安府，老五就藩的地方。

这没有说明具体的原因——因为要低调处理，同时淑妃李氏，也在白衣卫的护送下离开了京师，前去了贵州的端王府。这一过程十分利落，而且名义合理，让这些皇妃去儿子家居住。

“呃，你倒是不担心那些妃子们会做些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独孤若雪想到了某些话本的剧情，比如离宫的皇妃和哪家的俊男才子勾搭在一起，留给了皇帝一顶绿油油的帽子。

当然，这事儿在历史上不见得少，但大兴肯定是没有的。说不定，王启的妃子们能开这个头？

“胡闹！”王启听到这话有些不悦，但只是认为独孤若雪脑洞大开，最近不正经的话本子定是看多了，“白衣卫都盯着呢，她们哪来的机会……而且淑妃都五十岁了，你这怎么想的？”